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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姊姊生日快樂~
沒想到回歸的起手第一篇居然是我忍姊的生日賀文XD
好久沒寫文,有點懷念也有點驚訝這三天就出產一篇的產能與速度

回饋好的話就此轉型也有可能(???
不過時隔很久又寫了二次元的同人
如果有觸犯到什麼禁忌再拜託各位太太溫柔點告知QQ

以上!

圖源感謝twitter:@nagi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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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喝下孟婆湯,即便走過輪迴道

妳那如蝶般翩翩飛舞的身影依舊是我心裡最美麗的風景

 

冨岡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般狀況下碰上胡蝶

 

就像是狗血偶像劇裡演不膩的橋段,明明每天都處在同一個空間裡,究竟是什麼樣的機運巧合會讓他們不斷錯過彼此,現在還用一種最老套的手法相認?

 

胸口還熱燙著,冨岡著實分不清楚自己這樣的反應到底是生理上的影響還是心理上的毛病

 

雪白的襯衫如同畫布一般毫不留情的遭到潑灑,大面積的褐色液體延著冨岡訓練有素的精緻曲線接受地心引力的吸引,誘人的咖啡香氣充斥著整條廊道刺激著他的嗅覺,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大畫家本人則低著頭沒停的朝自己鞠躬道歉

 

「真的很對不起!都怪我走路不專心!請您把衣服交給我,我一定會洗乾淨還您的!」

 

眼前戴著紫色滾邊蝴蝶髮飾的嬌小女子看得冨岡義勇心亂如麻,正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是好時,女子的纖纖玉手忽地直朝而來,伸手就想解掉自己襯衫的舉動更讓冨岡嚇的下意識一把扣住對方的手腕

 

「......」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打從百年前就對這女子的束手無策並沒有因為走過了輪迴而有所好轉,反而因為自己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居然抱著鮮明的前世記憶走入凡間,現在卻不知道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胡蝶忍是不是也有同樣狀況而陷入僵局

 

-現在到底該怎麼開場才好?

 

冨岡義勇突然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好像不太夠用


 

「那個...冨岡先生?能麻煩您先放開我嗎?」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稱呼,差點擊潰冨岡心裡的防線,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瞳微微放大,瞬間的閃爍都彰顯著他的震驚;拼了命的壓下撲上前擁抱胡蝶的衝動,微微顫抖著手強迫自己鬆開指節張開手放差點沒被自己掐斷手的胡蝶自由

 

害怕這其實是自己的南柯一夢,害怕這其實是百年前的場景重演,害怕這一放開所有的一切又變成了泡影

 

害怕這次放手,胡蝶忍又會再次從自己的人生消逝

 

時光荏苒,憶回百年前,冨岡義勇從來沒有與誰道破過自己的悔恨,在鎹鴉傳來她的死訊之時他表現的冷靜,無人知曉他也在那一瞬曾有過就這麼放棄自己的想法

但竃門炭治郎的腳步聲緊隨在後,冨岡明白自己只能緊握刀刃戰鬥到最後一刻,否則再見到胡蝶恐怕自己又得被殺死第二次

 

何況,胡蝶並不是什麼都沒有留下

 

瞥了眼身後的竃門,想起那個笑容儀態都與胡蝶如此相似的繼子,他必須趕快找到栗花落才可以

 

雖然而後上弦參的搗亂讓冨岡趕不上支援,然而一聽見栗花落與豬頭少年成功斬殺上弦貳的情報時,一向面無表情的冨岡罕見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不愧是胡蝶的繼子...真了不起...

 

想必胡蝶應該也很替自己的妹妹感到驕傲吧?

 

引火燒傷,冨岡卻感受不到疼;長年都是那雙溫柔的手替自己包紮,現在換成自己替自己處理,拙劣又設備不足的粗糙處置也無法刺激冨岡的神經系統傳送痛覺,交戰中的片刻休憩,他只想靜靜回憶她的一切,感受那時隔多年的痛徹心扉

 

如果在柱指導訓練那時,我能夠懂事一點,理解妳一點,是不是可以阻止妳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取得勝利?


 

「請問冨岡先生說自己不會參加柱指導訓練是什麼意思?」

 

在炭治郎來找自己之前,同樣被自己氣的青面獠牙的胡蝶早已搶先一步殺進水柱宅邸對著他進行精神迫害;當時的他並不理解胡蝶為何要浪費時間在自己這種人身上,更不知道胡蝶背著大家做著什麼樣的覺悟什麼樣的實驗,在發現水柱大人完全無法用正常語言溝通之後,胡蝶更是氣得抽出她所使用的那把造型特殊,纖細卻致命的日輪刀朝著他就是要一頓猛刺,卻在靠近冨岡的同時間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

 

即便時間過去百年,冨岡義勇仍然真真切切的記得胡蝶忍那比起一般人稍涼的體溫,與因為長期服用藤花毒素而略為有些紊亂的脈搏

 

但冨岡義勇並沒有察覺這一切異常,只是自顧自的陷在自己的悲傷記憶裡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不需要參加什麼指導訓練」

 

好好的一句話又被自己說成這副德行,冨岡義勇真心的痛恨自己這張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的嘴

 

「...是嗎?那祝福冨岡先生武運昌隆」

 

輕輕掙脫了冨岡的箝制,胡蝶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然而冨岡卻依然什麼都沒有查覺

 

-你這混蛋



 

終戰結束,炭治郎的甦醒宣告了人類的勝利,冨岡想確認栗花落的傷勢卻全身痛的完全無法動彈,只得沉默的接受著隱部隊的治療;水藍色的眼裡映著相視而笑的竈門與栗花落,他暗自輕呼了口長氣,忍著劇痛從懷兜裡掏出一塊帶著淡淡灰色金屬光澤,與自身的同樣為六角造型的刀鍔僅是注視著

 

「我們贏了,胡蝶」

 

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勾起淺淺的微笑,冨岡感覺的到自己的力氣正在一點一滴的流逝,耳朵聽得見隱的成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著悲鳴嶼放棄了治療只為了要將藥品留給更需要的隊員使用,冨岡還想搭腔加入捐獻藥品的行列,那個溫柔卻總帶著淡淡腹黑的聲音又倏地迴盪在耳邊

 

「冨岡先生已經用了很多藥,現在放棄的話才是真的浪費喔」

「我每天熬夜與珠世小姐一起研究製作的珍貴藥品,不准你這樣亂用」

 

第二句赤裸裸的威脅是冨岡初次遇見,還沒成為柱的她,也是冨岡懷中那塊刀鍔的主人

 

還沒活成胡蝶香奈惠模樣的胡蝶忍

 

就像平常夥同出任務紮營,她總愛站在自己充當枕頭的羽織前,彎著腰不斷的呼喊他讓他一睜眼就看見上下顛倒,還因為距離拉近而一下子被放大了幾倍的紫色眼瞳

 

「呼...不管怎麼樣就是要欺負我嗎?」

「才沒有欺負你呢,冨岡先生就是這樣老是曲解別人的意思才會被大家討厭的唷」這

「...才沒有」

 

冨岡分不清楚這是將死的幻覺還是胡蝶就在自己身邊,惡趣味的調侃與無力的倔強是他們之間的小樂趣,即便連多說一個字都讓過勞工作的肺像是要爆炸般的疼痛,冨岡明白這短短的三個字他無論如何都必須回應

 

「噗哧...冨岡先生真不懂事呢」

 

恍惚間,屬於胡蝶的香氣似乎彿上他的傷痕累累的臉,沈重的肩頸下傳來屬於她的溫度,她倒轉的笑容通透在有些刺眼的陽光中,冨岡逼迫自己大口的吸氣,像是這般才能將胡蝶留下

 

「謝謝你,冨岡先生,被『大家』討厭這件事情是騙你的,至少有我喜歡你,所以請你從現在開始也要展露笑容用力的活著,雖然總是笑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噁心,但我是真的很喜歡冨岡先生的笑臉」

 

冨岡想回答,然而身上的傷勢讓他連呼吸都用盡了全力,只能不斷地張合著嘴,發出細微的嗚咽,停留在在冨岡鼻尖上的紫色斑蝶隨著微風伴著晨陽飛遠,冨岡義勇恢復意識睜開雙眼,原在眼前的廢墟已是每次任務歸來的風景,熟悉的蝶屋天花板

 

拖著還未復原的身軀緩步在蝶屋陽光明媚的長廊,冨岡終於有時間細細欣賞蝶屋向來別緻的庭院,園中的蝴蝶依舊翩翩飛舞,初代花之呼吸劍士所種下的櫻花猖狂的盛放,一片春光盪漾處處生機,像極了走過鬼肆虐的時代,終於能敞開心胸自在歡笑的人類們

 

「胡蝶...」

 

可惜物是人非,雖然心裡明白胡蝶忍一定也很欣慰這一切,然而盤踞在冨岡義勇心裡的疼痛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所減輕


 

「姊姊...我有做好對吧...我會更努力的...」

 

冨岡不是有意偷聽,然而長廊旁那半掩的門扉所傳出的話語讓他無法不在意,反射性的使用了全集中呼吸放輕腳步;栗花落在原屬於胡蝶的房內哭得抽噎,原本只安放著胡蝶香奈惠名字的佛龕中出現了另一個名字,冨岡義勇以為自己可以冷靜淡定的走過,然而等到親眼看見她的名字並列在她姊姊旁邊,在線香繚繞的煙霧中,在燭火搖曳的光影中,心臟忽的緊縮仍然讓冨岡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最終還是沒有保護好妳...」

 

百年前古樸素雅的木板上刻寫的名字與現在眼前背對著自己逕自在茶水間忙碌的身影重疊,喃喃自語著都冨岡義勇滿身大汗,而聽見近乎細不可聞的自言自語,胡蝶忍轉過身也被眼前這傳說沒有感情起伏的男人所表現的劇烈反應給嚇了一大跳。怕是自己的不小心將燙手的咖啡全數潑到他身上害他現在必須光著身子等待衣服洗好,打著赤膊受到了風寒而造成他身體不適,胡蝶連忙加速沏茶的動作

 

「請喝點熱茶暖暖...!?」

 

未竟的話語被迫中斷在冨岡訓練有素的厚實胸膛,眨了眨藤花紫色般的眼,胡蝶一時半刻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端在手裡的馬克杯被冨岡突如其來的扣住自己的手腕,並在沒有絲毫溫柔的拉力作用下脫離了胡蝶的手掉在地上摔成一堆碎屑,巨響與滿地狼藉的混亂竟沒有打破兩人之間的靜謐,雖然理智上明白這或許是該先掙脫這個擁抱再賞這奇怪的變態一巴掌,但胡蝶就是不知道自己為何就這樣放任冨岡擁著她,別說討厭了,甚至還有種久航船隻終於回到停泊港灣的安心

 

彷彿這個隔著炙熱皮肉都聽見心臟劇烈跳動的胸膛才是她的歸屬

 

「...冨岡先生?」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開妳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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