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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CE NAYEON JEONGYEON TZUYU」的圖片搜尋結果

 

 

 

 

「平井桃人在哪?」

 

走下跑車甩上車門以後,子瑜精緻的臉上此刻滿是戾氣的看著眼前被人砸壞的工地大門

 

「在...主建築大樓前」

「周子瑜!」

 

就在子瑜抬步準備踏進工地時,卻突然被一個聲音給喊住,轉過身才發現定延跟娜璉也在隨扈的保護下來到現場;子瑜面色不善的瞅了定延一眼,但瞄到一旁的娜璉時,臉上的肅殺竟稍稍緩和了下來

 

「南...妳先去阻止平井桃,我待會就到」

「我知道了,妳自己小心」


 

「嘖...那個臭小子」

名井南一轉身離開,定延就瞄到一旁有個熟悉的身影看了自己一眼後就跟了上去,看到那明顯消瘦不少的背影,定延縱使有再多的氣,也發不出來了

 

「俞定延,妳這個不守信用的傢伙!表面跟我裝的合作愉快,竟然暗地裡派平井桃來砸場?說得雅典娜多清高似的,其實也是背地來陰的偽君子」

「呵呵...周子瑜,說別人之前先想想妳自己吧,妳怎麼不說妳用了什麼手段?要不是妳派名井南進來臥底,害死了紗夏,桃根本不需要來找你們麻煩」

「嗯?怪我?這些話不是應該對妳親愛的小妹說嗎?要不是她隨隨便便就被南迷走了神智,我可能到現在還在為了怎麼把妳們處理掉苦惱呢呵呵...真謝謝她啊,省了我不少功夫,沒想到一齣灑狗血的爛戲,英雄救美的老套劇情就可以讓堅強的雅典娜大亂呢...」

「周子瑜!」

 

子瑜一再的刺激成功激怒了定延,將娜璉確實的護在身後,抽出槍正打算跟子瑜一陣好打時,工地裡頭傳來的爆裂聲巨響讓定延停下腳步


 


 

「多賢,妳去看看南是不是需要幫忙」

「剛剛孫彩瑛那傢伙不是跟去了嗎....好啦,我知道了」

 

不遠處的主建築突然傳來爆炸聲,而從地面上傳來的震動也讓子瑜感受到了事態不對,微皺起眉頭,沉聲吩咐在一旁待命的多賢,多賢一開始還有些不情願,卻看到子瑜朝自己淡淡的飄來一個冷峻的眼神,多賢也只好縮縮脖子乖乖地離開現場


 

「娜璉...妳...過得好嗎?」

「我很好,定延很照顧我,謝謝妳的關心」

「妳們認識?」

 

看到本該怒目相對的兩人此時卻像多年好友般寒喧敘舊,定延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對著子瑜的槍械更加警戒

 

「嗯?原來妳俞定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怎麼...娜璉她沒告訴過妳嗎?」

「娜璉...這到底...怎麼回事?」

「定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妳的,其實子瑜她是我...我...」

「前情人」

 

子瑜此刻笑容猖狂,臉上滿滿的得意氣的定延一度想扣下扳機將那張臉打個稀巴爛,迴盪在腦中的三個字更是讓定延腦袋轟轟作響頭暈目眩好幾度踉蹌後退

 

「定延!」

「不要碰我!」

 

娜璉看到定延的反應,嚇得想要過去扶她,卻被定延一把揮開,定延激動的反應刺傷了娜璉,滿臉委屈的看著她,一雙手懸宕在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娜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兇妳的,過來我這」

看到娜璉的表情,定延也驚覺自己過大的反應傷到她了;她俞定延大概是全世界最不想看到那張白軟嫩的小臉蛋有任何委屈皺摺的人,連忙伸手將娜璉拉進懷裡安撫,並朝子瑜揚起示威的笑容

 

「我不管妳跟娜璉以前是什麼關係,既然妳不珍惜她,那對我來說一切就都只是過去式」

「又是個癡情種...妳和妳兩個妹妹根本一模一樣...注定被自己愛的人給害死」

「總比妳這個注定孤老終死沒人愛的來的好」

 

臉上的笑容更甚,子瑜鐵青的臉色宣告了定延的勝利;摟緊了旁邊的娜璉,依靠那小小卻穩定的力量穩住身子,指向子瑜的槍口也不再動搖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在耍嘴皮子,孫彩瑛那廢話連篇的個性肯定是學妳的」

「哼...多謝誇獎」

 

子瑜同樣的舉起槍枝對著定延,定延見狀則將抱住娜璉的手臂鬆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後,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充當娜璉的防空洞

 

「娜璉,妳躲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

 

將槍重新上膛,對比子瑜的輕鬆自若,定延的表情冷然,黑壓壓的槍口是絕對的危險

 

雅典娜三主身上配戴的信物各自代表了其做事風格;俞定延掛在胸前的金色龍紋代表的是她的領導能力,但並不代表她好欺負

要知道能一手創立雅典娜,她俞定延絕對不是簡單人物,雖然自從桃成長起來之後都是她在外頭闖蕩,定延則漸漸退隱幕後,但老虎終究是老虎,並不會因為少了活動就變成病貓

 

側過頭看著躲在後頭,緊揪著自己身上外套的娜璉,她擁有修長手指的雙手用力到指關節發白,連帶抓在手裡的外套也皺的不成模樣,估計再稍微用力一點整件外套被扯下來都是有可能的

 

目光停滯了一會,稍作思考後定延決定將手上的槍枝塞到娜連手上

 

「定延?」

「不用緊張,給妳防身而已,不會有事的」

 

看見定延的動作,娜璉滿臉疑惑,似是不解定延這樣的突如其來是為了什麼,理解娜璉的驚慌,輕拍了拍娜連的頭捏捏她柔軟的雙頰,定延笑得燦爛

 

抓著定延塞過來的槍緊了緊,娜璉有些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千言萬語只濃縮成一句

 

「妳要小心」

「我知道」


 

「俞定延,妳該不會天真的認為單用一把武士刀就能打贏我吧?妳真以為這是街頭混混的小打小鬧?」

「周子瑜,妳要不直接承認妳打不贏我好了?」

 

看著定延放棄原本握在手上的火力,改從後腰抽出一把約半身成年男子的太刀對著自己,原本看著娜璉跟定延如入無人之境的兩人世界,心中的不甘更加放大,看到定延絲毫不在意的痞笑,又看到躲在她後方的娜璉,擔心流彈傷及愛人的同時讓子瑜的自尊心也被激起,將手上的槍收了起來

 

「呿...還看不起人家街頭混混,妳自己除了那把槍以外什麼都沒有有比較好嗎?妳該不會天真的想就這麼赤手空拳的跟我打?」

 

「這個不用妳擔心,這工地什麼沒有,最不欠缺的就是武器」

 

揚起嘲諷的笑容,子瑜逕自走到一旁的消防櫃,抬腳直接踢翻鮮紅色的櫃子,從中抽出兩把消防斧頭揮動;沉重的斧身在子瑜手上竟輕如鴻毛,一點都不影響她的行動力


 

「彩瑛!!!!」

 

就在兩個人劍拔弩張準備要針鋒相對時,遠處卻傳來了桃哀戚的嘶吼,定延身軀一震,一股莫名的痛楚從腳底直竄腦門,緊錮在心頭久久不散,疼的她喘不過氣

定延知道,這就是道上人所說的手足情深,即使自己沒有親眼見到,但聽到桃那撕心裂肺的悲嚎與自己心口那痛到簡直要讓心臟停止的不詳預感,她知道那個被自己一手拉拔長大替自己分憂解勞,又總是讓自己操心的傻妹妹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碰  碰  碰

 

定延認得那個特殊的槍聲,畢竟在道上,能夠駕馭那把後座力強大的怪物不過蓼蓼數人,其中一個就是自己那個總是橫衝直撞,卻也總是最顧家的二妹

 

擊發聲每響一次就讓定延的心更沉一分;直到伴隨著桃那椎心泣血的嘶吼的三聲響完,定延的冷靜沉著也隨之煙消雲散,理智也再不受自己控制,月光映照刀身,定延揮出的銀光霍霍刀刀朝子瑜的要害而去,彷彿今天不取了子瑜的性命不罷休;彩瑛的死連帶帶動定延的情緒,悲痛欲絕的狀況下刀刀致命,子瑜即使再強大也閃躲的有些吃力,一刀接一刀擋下了定延的攻擊,步伐卻也漸趨混亂,一個分神沒擋好,細嫩的纖脖上馬上就吃了一條紅槓,浸濕了子瑜那沒有一絲皺紋的衣領

 

「俞定延...看妳這麼難過...那我就幫幫妳吧...幫妳們姊妹團聚」

 

但隻手撐起阿瑞斯,周子瑜也不是省油的燈,伸手抹抹不斷淌出鮮血的脖子,一抹冷笑直白的掛在她精緻的臉上,手上斧頭再次像解開封印的猛獸朝定延而去,藉著斧頭的重量加重了衝擊力,一斧彈開了定延的格擋,一斧則沒入了定延的左肩,逼的定延鬆開手上的利刃,銀光瞬間噴到幾公尺外;殺紅了眼的子瑜本欲再朝定延的腹部揮砍,不料定延卻從腰際再度抽出一把小短刀直接朝子瑜精緻漂亮的臉蛋招呼,突擊的效果卓越,這一刀直接揮中了子瑜的右眼痛的子瑜放開手上的凶器摀著眼跪倒在地上嘶吼

 

「周子瑜...妳好像忘了打聽...雅典娜的會長是個右手也能用的左撇子...嗚...」

 

甩甩頭試圖驅趕來自身體四處的疼痛,定延滿是細碎傷口的臉上笑的得意,子瑜的哀號讓她的心情相當愉悅,就算左手要因此廢掉她也覺得很划算,用著沒受傷的右手抓著小短刀想撐起身子,腹部突然傳來的疼痛卻讓定延踉蹌了兩步再度彎下腰,視線下移才發現自己的腹部血流如注;子瑜的攻擊仍舊收到了回饋,方才的攻擊讓定延吃了損失慘重的悶虧,橫跨腹部那個深可見骨的大洞讓她即使想站也站不起來,只能倒在地上神色痛苦的摀著肚子喘著氣

 

「妳...妳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妳就去死吧,俞定延!」

「子瑜!住手!」

 

右眼的傷讓子瑜怒氣達到頂峰,再也顧不得什麼君子風度,抽出剛剛塞回腰間的手槍想要送定延幾顆子彈藉以洩恨之時,一個嬌小的身影猛然衝出張開雙臂死死的橫在子瑜與定延之間

 

「娜璉...讓開!!」

「不要!除非妳先開槍打死我!」

 

子瑜皺著眉頭想透過僅剩的一隻眼看清楚手拿定延交給她防身的槍擋在她面前的娜璉,縱使當初她的不告而別讓子瑜感到被人背叛的痛苦,但她卻仍舊不能忽視自己心裡對她的那份情愫,而娜璉不顧自己安危也要保護定延的模樣,子瑜心理的疼痛遠勝於生理上的痛苦

 

但即便如此,周子瑜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對林娜璉動手,即使她當初棄自己而去,即使她帶著自己的一切去投靠俞定延,即使她現在選擇與自己槍口相對,周子瑜還是沒有辦法拿起槍指向林娜璉

 

這一切都是因為俞定延,要是沒有俞定延,娜璉就會心甘情願待在自己身邊;要是沒有俞定延,娜璉不會情願留在雅典娜,要不是俞定延,娜璉不會像現在這樣拿著槍對著自己!

 

「俞定延!」

「周子瑜!」


 

不平的憤恨佔據了子瑜的思緒,想要扣下手中凶器的板機,卻還來不及動作就得到娜璉的警告。眼前娜璉操槍的架式非常熟稔,完全不像是假性威嚇,子瑜也知道,畢竟在娜璉待過阿瑞斯的那段日子,她是親眼見過娜璉槍槍滿靶的姿態

 

但知道是知道,因為愛而產生的恨卻沒有這麼容易被弭平,即使娜璉擋在前面也無法消除子瑜的執念,槍口一轉對著娜璉後方的定延;仗著年少時在名井家受過的菁英訓練,子瑜知道就算一眼被廢,自己也絕對有本事橫過娜璉打中定延,想扣下板機,但娜璉的速度卻更快,簡潔有力的一槍強迫將子瑜的武裝卸下


 

「這就是妳的答案...嗎?」

 

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摀住被子彈擊中的右手臂,子瑜有些失神的看著因為手臂被擊中而掉落在一旁的手槍,她居然真的動手了...為了另一個人,朝自己開槍了...那一槍打進了子瑜訓練有素的精實手臂,也打進了子瑜無堅不摧的冷硬心裡


 

「子瑜...我拜託妳別再執迷不悟了,我不想殺妳」

 

娜璉握著槍的手有些顫抖,警戒著低著頭看不出情緒的子瑜

 

許久,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子瑜突然抬起頭放聲大笑,笑聲之爽朗還真讓人以為到目前為止的劇碼都只是電視裡那些套好招的低級惡趣味

 

「娜璉...我有件事想問妳」

「妳說...」

 

抹抹眼角不知是因為大笑抑或是悲傷而流出的眼淚,子瑜的嘴角勾起了個五味雜陳的笑容

雖然已經知道了答案,但她還是想問,就當作是自己偶爾為之的小任性吧...這樣想著,卻讓子瑜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淒然

 

「妳有沒有...愛過我?還是...只是為了替妳父母報仇?」

「我不知道...我一開始加入阿瑞斯就只是為了報仇;雖然我很感謝也很喜歡妳曾經對我的好,但我只要想到我父母的死,我就沒有心力去談什麼感情...更遑論是害死他們的兇手」

 

「那俞定延呢?」

 

「雖然我父母的死和定延也有關係,但我剛剛看到妳要殺定延時,卻發現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冷眼旁觀,看著定延就這樣死掉...所以子瑜...收手好不好?一切就到此為止好不好?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了...」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毫不猶豫地對子瑜動手,但越到了這種時候,那個從來不會輕易顯露情緒卻總是對著她笑的子瑜卻不斷地映在娜璉腦海中,子瑜的疼愛與定延的寵溺不停在娜璉心理交錯,林娜連終於發現自己有多奢侈,自己有多可惡

 

娜璉總是明朗陽光的臉此刻蒙上一層陰影,兩串眼淚沒停的落下,看得子瑜更是一陣心絞,卻也不想再讓她為難,起身抬步緩緩的走向娜璉,輕輕將自己的胸口抵上娜璉的槍口,子瑜勾起淒涼的微笑;握住娜璉不停顫抖的雙手輕聲安撫道

 

「可是...是我砍了俞定延,也是我害死了孫彩瑛跟湊崎紗夏」

「妳...」

 

周子瑜眼神裡的絕然看的林娜璉一愣,心裡卻突然猜到了她想要做什麼,不由得一慌

 

「我知道妳現在一定很討厭我,但我卻沒辦法忍受妳的厭惡,所以...妳開槍吧,親手替她們報仇,畢竟當初要是沒有妳,我也不會活下來...如果是死在妳手上...我會好過一點的...就當作是我還給妳的」

 

想起那飢寒交迫的夜裡,那盒冒著熱氣的便當,娜璉當初的笑容仍舊深深的映在自己的腦海裡,要是沒有娜璉那時候的援助,自己不可能能夠重新站起來,要是沒有娜璉的笑容,自己不可能再有活下去的念頭,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娜璉認為微不足道的順手幫忙,如果必須要結束,那她只希望能將一切葬送在娜璉手上

 

「不...不要...我不要...」

「娜璉,妳只要記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妳就好,我真的很抱歉在妳父母還有妳身上發生的事情,不論妳相信與否,我只能告訴妳那些事情並不是我的本意,讓妳遭遇到那些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子瑜...妳不要這樣...放手...周子瑜...放手!」

「不...如果這是妳希望的,那我願意給妳」

 

輕輕壓下娜璉扣在扳機的手,一聲槍響響遍了漆黑的夜空,宣告了周子瑜的人生終點

 

「謝謝妳...娜璉」

 

鮮血不斷的從子瑜的嘴裡與身上的破孔湧出;勾起溫柔的笑容不停的對娜璉低喃,子瑜的微笑直到閉眼倒下之前都沒有消失

 

顫抖著放開了握在手上的槍任由她掉在地上,娜璉的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辦法思考,她只是想要阻止周子瑜,卻沒想過她會用這種方式來替自己作選擇,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才猛然想起還在自己身後兀自喘息的定延,還來不及思考子瑜最後留下的自白是什麼意思,當務之急是挽救定延即將消逝的性命

 

「定延...俞定延妳不能有事...算我求妳...拜託妳...妳千萬不要有事...」

 

將定延摟在自己懷裡,她身上的血跡如同枷鎖一般緊緊捆住娜璉的心,眼淚更是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娜璉能做的只有不停的喊著定延的名字,求她不要丟下自己一個人

 

「大...大概....來不及了...娜璉...妳聽我說...聽我說」

「妳說...妳說...俞定延...算我拜託妳...妳不要有事....妳不可以有事...俞定延!」

 

鮮血不斷的從定延腹部的大傷口噴湧而出,看著娜璉臉上越來越模糊的淚痕,想起自己的過往,想起了桃,想起了彩瑛,想起那對因為自己沒有出手幫忙而被阿瑞斯逼死的夫婦,想起彩瑛繳回來的資料中,那對夫婦有個領養來的女兒,好幾年過去,那個名字卻像被貼上馬賽克般模糊不清,但隨著定延意識越來越模糊,那塊缺失的回憶卻越來越清晰

 

「娜璉...對不起...」

用盡最後的力氣伸手撫上了娜璉淚流不止的眼角,定延仍滲著血的嘴角朝娜璉勾起了一個抱歉的微笑

 

【那對夫妻有個從我們長大的育幼院那領養來的女兒,名字叫....林娜璉】

 

彩瑛曾說過的話遲來的在定延腦中浮現,卻什麼也無法改變


 

「娜璉!」

「定延?」

「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一定會的!」

「說好了唷!打勾勾!」

「嗯!」

 

俞定延終於想起了自己當初看到娜璉時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記憶就像被人打開的潘朵拉的盒子,在這人生跑馬燈結束播映的最後一刻,俞定延總算想起了那對純真雙眸,想起了那個在自己五歲那年被人領養走的小女孩,那個對著自己堅定的點點頭與帶著不捨眼淚的小女孩

 

「定延!!!!」

 

娜璉的哭喊傳遍了整個工地,而像是在呼應這整場的狼藉,天空漸漸烏雲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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