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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其實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放過了哪張照片XDDD
如果我有重複的再IG提醒我一下w

雖然說大家會有好一陣子看不到保鑣桃
但在公告過後保鑣桃突然像不甘寂寞一般硬是逼著我完成了一章可以放出來的XD

但依舊是沒有庫存
下章預計鎖碼,想看後面新一章,留言很重要阿各位(微笑)

 

 

「話說回來,妳很會爬樹這件事情到底干妳想要代言動保團體屁事?」

「欸妳說話真的很難聽!不能好好說話嗎?」

「不能」

 

將已經放涼的茶水一乾而盡,桃這才終於發現兩個人的對話樓歪的無法扶正,強迫性把對話拉回主題,側過頭提醒著那個不知什麼時候又跑到門口玩狗的女人好好結束自己開啟的話題

 

而逕自跟門口的布丁玩的不亦樂乎的紗夏聽見桃粗魯的用詞自是不滿的回嘴卻只得來對方滿臉無所謂的欠揍表情,自知桃的個性就是如此,本來不怎麼能接受這樣說話方式的紗夏竟默默地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居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說話方式,暗自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要被影響免得被南罵到狗血淋頭之餘,也總算想起了自己為何要開啟這段話題,以及幼時因為貪玩而差點沒了性命的過往

 

「妳知道淀川嗎?注入大阪灣的那條河」

「知道,宇治川」

 

得到對方疑惑的眼神,桃只是聳聳肩又丟了個不以為然的眼神

 

「我是京都人,那條河在我家鄉稱宇治川」

 

剎那茅塞頓開,本以為桃只是跟自己同一國籍,沒想到甚至是關係更相近的關西地區出身,像是跟桃找到共同語言一般,紗夏的興致明顯提高了兩分,開始滔滔不絕的向桃回憶自己與死神擦身而過的經歷

 

「淀川有好幾個河川公園,小時候爸爸常帶我去海老江那個園區玩,小時候不懂事,看見河裡面有魚就開心的想抓,結果太專注在魚身上完全忘了自己在河邊,一不注意就摔進河裡了...那時候根本還不會游泳,因為貪玩又跑的太遠,旁邊一個大人都沒有,差點就淹死了呢!」

「...妳是白癡嗎?」

 

聽著眼前一臉開心愉悅的人自顧自說著差點被當成河神祭品的過往,甚至不覺得是什麼大事一般還向桃描述著自己沉到水裡之後從水裡看出去的景象多漂亮,就跟電影裡的拍攝描述一樣云云;講的人津津樂道,聽的人卻快被嚇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出言潑冷水掩飾自己的緊張,果不其然的得到對方的鼓起腮幫子氣呼呼的注視

 

「沒禮貌!妳真的很難講話欸!我不想跟妳說話了!」

「好好好,對不起我錯了,接下來呢?妳不要跟我說妳就這樣沉在水裡沒人發現」

「怎麼可能啦!沒人發現我我現在還能在這裡跟你說話?」

「我想也是」

 

擅自把眼前的身軀再縮小十倍後丟進河裡,深知那條河有多寬多深的平井桃很快就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做這樣的聯想

 

任何一點有可能讓湊崎紗夏陷入危險的情況都沒有辦法設想

 

催眠自己是職業病使然無視了那份不經意的焦急,平井桃再次努努嘴示意湊崎紗夏接著說下去


 

「我在河裡掙扎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跑來一隻大白狗,對著河裡的我汪汪叫著吸引了大人的注意,多虧有牠,聽到叫聲的爸爸才知道要衝過來拉我上岸,只是很可惜那隻大白狗看我安全上岸之後就消失了,不然爸爸也是想說要帶牠回家的」

「所以...你才看上那條糯米腸?我就想說奇怪那傢伙一開始根本又臭又髒的,賣像這麼差誰這麼好心」

 

豎起拇指比向還被綁在門口哈哈喘氣的大白狗,平井桃原本還覺得納悶,怎麼一開始自己遇見Lucky的時候牠根本還沒有現在這樣肥美,還因為沒有結紮的關係四處跟其他狗打架受傷掛彩,那裡缺一塊毛這裡少一塊皮的說有多醜就有多醜,然而隨著時間過去,這瘦得跟排骨沒兩樣的可憐蟲不知不覺的變胖變乾淨,激發牠逞凶鬥狠的雄性激素生產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醫生摸了去,連總是受傷流血的傷口也好了七七八八,直到遇見河堤邊的湊崎紗夏,她才總算發現Lucky消失的蛋蛋與胖的像家鄉奶奶養的是怎麼回事

 

「對呀,布丁真的太像當初救我一命的狗狗了,其實在遇到牠之前我休假有空就會去收容所當志工,平時沒有活動的時候也會像你今天看到的一樣去河堤餵狗狗」

「大明星時間都不夠用了有空搞這些?」

「哈哈...這是我跟救我的那狗狗的承諾!雖然我再也看不見牠,但我答應牠我會盡我所能幫助那些跟牠一樣的孩子們」

 

想起自己曾看過的,湊崎紗夏的殺人行程,那大大小小的活動與演唱會簽售會就連身強體壯的保鑣們都大喊吃不消,沒想到這些血汗行程結束之後這大明星居然還去收容所當志工?身為曾經的領犬員,深知照顧一隻毛孩子有多辛苦,雖然只是義務幫忙的義工,但收容所那種環境與體力的勞動,平井桃還是覺得乍舌

 

但答應的事情,不管如何都要遵守承諾,看著逕自長篇大論自己立下的約定說什麼都要履行云云的湊崎紗夏,恍惚中平井桃似乎又看見了那站起來快跟他一樣高,身披棕色黑色毛髮,老是喜歡拿舌頭洗她滿臉唾液的大個子

 

「咲月...」

「嗯?」

 

回頭看見平井桃忽明忽暗的神色,湊崎紗夏一秒就後悔自己幹什麼接話,但平井桃曾經的夥伴與自己的名字讀音一模一樣她著實也很困擾

 

「既然妳都分享了妳的秘密,那我也說說我的好了」

「不要,我不想聽」

「那我走了」

 

完全不能開玩笑,本來態度還有點軟化的平井桃一聽見湊崎紗夏的故意,馬上扭頭拿起門邊的牽繩就要帶著狗離開,嚇得湊崎急忙從沙發起身試圖拉住平井桃

 

「啊啊啊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跟我說~拜託~」

「......給我把那眼神收起來,騙騙妳粉絲還可以,我就免了」

「那妳跟我說~」

「那妳坐好」

 

冷冷瞅了兀自散發可愛光波的大明星一眼,這女人現在的表情跟門口那條糯米腸討食的模樣說有多像就有多像;撇過頭裝作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平井桃在內心不斷的控制著面部表情,就怕一個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軟,到時候又被湊崎紗夏拿來當作消遣的對象

 

雙手拍上她的肩將她壓回沙發上坐好,平井桃卻沒有一起坐下,而是選擇彎起腿席地而坐,微駝的背靠著鬆軟的灰色沙發,低頭再次拆下繫在手上的項圈,平井桃只是盯著咲月曾經存在過的證明不發一語

 

「妳知道我為什麼會怕打雷嗎?」

 

沉默半晌,突兀的問句問倒了紗夏,而這個疑問她一樣想問平井桃已經有段時間,倏地回想起兩人第一次的海外行程,毫不客氣的風雨交加與暴雷,被震得嘎嘎作響的窗戶,坐倒在門外呼呼喘氣看起來很是驚恐的平井桃,那個在紗夏眼裡天不怕地不怕的驕傲孤狼一下子被雷打成了膽子只有米粒大的老鼠,瑟縮在牆角的模樣讓人揪心

 

「十三年前,我跟咲月在伊拉克執行掃雷任務,我至今記得很清楚那是個跟現在一樣的大雨天,我帶著咲月在樹叢間穿梭尋找未爆地雷,那對我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任務,那天卻出了狀況」

 

平井桃的聲音在寬廣的空間中迴盪,一字一句都在顫抖;雙手抱著頭抓著頭髮,平井桃不斷逼迫自己深呼吸維持平靜,逼迫自己去揭開內心那道看似復原,實際上卻仍深可見骨,被刻意忽略任其惡化流膿的傷口

 

「掃雷是個很看天氣的任務,暴雨不但會影響機器的判讀,也會影響掃雷犬的嗅覺;那天我跟咲月發現了一顆未爆彈,等待拆彈組拆彈的過程中聽見了一聲細微的聲響,那顆被我們發現的壓發地雷下居然還有一顆鬆發雷,拆彈兵拆了上面那顆卻觸動了下面那顆,咲月幾乎是同一時間轉過來對我嘶吼露牙,嚇的我連連後退摔到背後的洞裡。一切快的我來不及防備,等到我恢復意識醒來,我人已經在軍醫院裡掛著點滴」

 

「那咲月他...」

 

「長官說是咲月救了我一命,雖然我被炸得差點連腸子都流出來,但要不是咲月突然轉過來對我兇害我摔到坑裡,我恐怕也會加入現場碎肉部隊的行列」

 

寂靜的客廳彷彿連根針掉下都可以聽見,即便已經是十幾年前的往事,戰場的無情仍然鮮明的讓從小就相信世界和平的紗夏不敢相信;一口大氣都不敢喘,只能靜靜聽著不像現實的現實

 

「咲月救了我一命,但牠卻來不及逃走,擁有強健體能的牠卻為了我甘願犧牲自己的性命換我平安,我什麼都做不到,就連牠的屍體我都找不到,我唯一有的,只有這條長官在我昏厥時替我戴上,咲月最後留下的...」

 

緊握著項圈痛苦抱著頭陷入無聲的嚎泣,平井桃一直活在自己已經釋懷的美妙幻想裡,如今與湊崎紗夏這樣長談,她才發現自己並沒有自己所認知的瀟灑,自己仍舊困在過往的泥沼載浮載沉

只要對雷的恐懼一天沒有痊癒,這個夢靨就會如影隨形的糾纏著她一天

 

外頭的雷雨更大了,即便是湊崎紗夏的宿舍所處的高級住宅也無法完全抵擋外頭狂轟猛炸的雷。沈悶的雷聲像是那天地雷爆炸的聲響,窗外的閃光像是地雷炸開時的火光,與那天同樣灰暗的天空瘋狂的雨勢嚇得平井桃痛苦喘氣,精實的上臂接觸到湊崎紗夏的小腿卻發現對方同樣在壓抑著恐懼,企圖別讓自己也成為影響平井桃的原因

 

「妳...也怕?」

 

緊抿著嘴臉色蒼白的湊崎紗夏讓平井桃心裡不知為何狠狠一揪,她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等到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已經鬼使神差的起身撫上湊崎紗夏精緻好看的臉,甚至將她騰空抱起走向她不久前走出來的房間,在柔軟的雙人床上粗暴的壓上她的身,粗暴的吻著她的唇,甚至粗暴的褪下阻隔她們感受彼此的布料

 

「是...我怕,所以陪我」

 

突然間,原本隔著窗戶都清晰可聞的狂風暴雨平井桃都聽不見,耳際只迴盪著湊崎紗夏沙啞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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